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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紫英还真没想到贾府里边还有这个说法了，但想想好像也是，这真实原因不能说，总得有个说法。

殿内的气氛有些僵滞，而皇上的眼神似乎也有些飘忽不定，有些走神，叶向高意识到话题偏离太远，而且把齐永泰逼得太紧，也容易引发对方反弹，所以他给一直没有做声的李廷机使了一个眼色。

原本他们的铁料是皇帝女儿不愁嫁，行销整个北地，现在一旦自己这一方的铁厂建起来，不论规模大小，直接冲击的可能就是他们的生意，这会不会是其中原因，也不好说。